史铁生的墓志铭怎么写?

2025-05-14 15:29:1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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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答1:

史铁生,这个地坛的游客或主人——不对,哪种称呼都不准确。史铁生与地坛,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,是互属关系。在我的记忆里,从不能把地坛与史铁生分开。我不能想象,一个没有史铁生的地坛是什么样子?它的荒凉的底蕴,世上还有谁能够理解?我也不能假设,一个没有地坛的史铁生,又怎么可以单独存在与世?他的灵魂,又何所依托?
  也许一个伟大的灵魂,只有与相得益彰的另一半遇合,才更会衬托出他存在意义的积极和生命内容的完整。就如同酒与诗歌,就如同人与大地。这是个简单的道理,但恐怕不容易讲清楚。
  
  就这样,在地坛悠远的时空背景里,少了一个标志性的熟悉的身影。
  我分明听到,地坛幽暗的祭坛中飞出的鸱鸮在夜空里长号;我分明看见,地坛中虬枝如铸的百年老松在朔风中轻轻的颤抖。
  
  一幕戏剧,总归要收场的。如果看得开一些,早一些与晚一些又有什么不同?何况主角早已疲惫不堪。假若剧情一味晦涩酸苦,不如早一些收场的好。天空里总有云翳笼罩着,不肯放晴,那还不如干脆下一场淋漓的大雨,或是直接沉浸在无边的黑夜里。
  其实,在人生的舞台上,没有哪一个人是纯粹的看客,每个人都是观众,也都是演员。只要是演员,都有退场的时候。只是在退场的时候,别忘了谢幕。导演把你送上舞台,演的是否出彩要全靠你的造化。
  史铁生呢?如果说他是一个观众,那他离舞台也实在太近了。如果他是演员,那导演安排给他这样的角色,也实在是太残忍了些。
  上帝说,你知道的越少就越好。而史铁生,偏偏在无意中听到了上帝许多谈话的秘密。
  
  让我数数,在《我与地坛》这篇文章里,总共是写了一万三千零三十个字。在散文里边,篇幅也算是够长的了。可把它分散在十五年的五千四百七十五天里,平均下来,每天才两个半字。用两个半字来记录一天的思想感悟,又够干什么的呢?
  文字印在书上,温馨凄艳的灵魂却在字里行间翩翩而舞。
  我时常掩卷,畅想地坛里的景色。那一缕朝阳,一抹春色,一片晚霞,一轮皓月,那宛转的鸟鸣与喁喁的人语。那里发生的事和过往的人。那个弱智而美丽的小姑娘,如今身在何处?那个执着的天赋长跑家,可已否极泰来?
  我一直想去地坛看看。会的,一定会的。只要身在,只要心在,只要地坛不老。地坛是不会老的,在史铁生的笔下,在我的记忆里。
  这些文字,虽不能耀眼如羿射九日,但洗练之处,却如江海凝光。
  
  一家电视台的演播室里,音乐响起,彩灯照下炫目的光束。看台上坐满了兴高采烈的观众。主持人充满激情的声音:“新年的钟声即将敲响,请大家跟我一起倒计时,十、九、八、……”紧接着,一片欢呼声,人们为新年的到来欢呼。
  此时,地坛里空无一人,唯有洁白的雪花在漆黑的夜里无声的飘落。
  此刻,南国大地的紫荆花正在枝头娇艳的绽放。钟声敲响之际,人们迎来了一个新的节日——元旦。哦,新的一年到来了。
  就在同一时间,地球正沿着它固有的轨道,急速奔驰到了一个特定的位置。然而,它不肯在此稍作停留,又飞奔向前。
  2010年,就这样被抛到遥远而广袤的太空。2010年,我们的2010年,虽然不忍,却又不得不同它说再见了。随同2010年一同隐没的,还有史铁生。
  
  史铁生,我从不把他看成一个作家。头顶上有没有作家的头衔,并不能改变他在读者心中的印象。
  那个背负苦难却面带微笑的朋友,一副黑框眼镜,坐在椅子中间,笑的是那样灿烂。看着那张照片,我会怀疑,他就在我的身边。
  人的坚强,是一种抵御痛苦的有力武器,但有时我又不免疑惑,这坚强或许又是脆弱的另一种表现形式。
  
  我只当他是一个朋友,一个静静的思想者,一个灵魂上有所皈依的人。我甚至很羡慕他。也许我的身体比他健康,但是我的灵魂,绝不如他的洞彻清明。他的灵魂,有一个地坛可以栖息,而我呢?我的灵魂呢?我的灵魂的栖息之地呢?
  所以我不能忘记地坛。
  我也认真的思考过,作家是什么?难道加入了作家协会就算作家?我想,作家,应该是文字能在读者心中留下痕迹的人。
  
  我不知道,地坛的管理者想明白了没有,假如地坛能给史铁生一块葬身之地,于地坛于史铁生都功莫大焉。也正是史铁生,让这座不为人知的园子,在我们的记忆里生根发芽,在我们的文学史上开花结果。
  无论如何,人们依然会记起和谈论……,关于地坛,关于史铁生。
  
  “轻轻的我走了,正如我轻轻的来。”徐志摩的这句诗,史铁生很喜欢,现在可以送给他做墓志铭了。

回答2:

轻轻地我走了,正如我轻轻地来”--我说过,徐志摩这句诗未必牵涉生死,但在我看,却是对生死最恰当的态度,作为墓志铭真是再好也没有。

回答3:

二十岁看透人生百态,世事变迁

回答4:

我还在,生死同一。